恶魔果实
“你们有没有体验过——跳进花蕾中的感觉。”
“就是那种即将盛开的花骨朵在你跳入的一瞬间绽放的感觉,就是那种被花芯弹起被花粉包围的感觉!”
......
......
“emmmm...没有的话,就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
来...吧
...
我从梦中醒来,大概。一股酸涩的味道通过我的鼻孔涌入了我的鼻腔,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不错,是猫尿的味道,但它不该出现在我的卧室里,我从床上弹起,想抓住这个“坏蛋”,可是它却不在这里。“艾琳——”我呼叫它的名字,期望着它会从床底爬出来,或者从什么地方突然蹦出来,可是它没有,“艾琳,你在哪?”还是没有回应,没有熟悉的喵喵声传来,整个家中仿佛只有我在发出声音,客厅钟表的滴答声似乎传不到我的卧室里来,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连一根猫毛也没有见到。一种异样的感笼罩着我,我感到很焦虑,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目光冰冷无神,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散发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违和感,我突然意识到,我从来没有养过猫。
窗台边上的一盆吊兰抓住了我的视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看它,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我一看到它就停不下来,自从我妈把它摆到那里,它就从来没有动过地方,我没有去管过它,它反而长的更加茂盛,肆意的侵占窗台的空间,而花盆也在窗台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仿佛它是那里的主人,就该在那里一样。我起身下床,光着脚走向它,用手指去触碰它那茂盛、细长而又坚韧的叶子。
叶子有着坚韧的触感,手指稍一使劲却又可以将其折断。我动了动手指,意料之中的感觉通过皮肤上的神经传到了大脑皮层上,霎那间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无比熟悉的触感,唤醒了我记忆深处的一点灵光,那是记忆深处中同样的触感,只是那感觉要大的多,是这个感觉的千倍万倍大。
这份感觉如此的强烈,记忆如此的真实,直接告诉我,这不是梦中的记忆,尽管刚才我就把梦境和现实弄混了,但是这次我绝对的肯定,这是真实的记忆,不是梦。
我在脑海中静静的回想,将支离破碎的记忆串联起来,那是大片的绿叶。天啊,远比我卧室中的双人床要大得多,记忆中我从高空落下,却落到了一片大绿叶上,不,不只是一片,周围还有很多巨大的叶子交错着,整个世界都是叶子,而在其中,一股浓郁的肉桂香味在弥漫,还有丛林特有的气息。肉桂的气味如此诱人,引发了我的饥饿感,好奇怪,好想吃,我什么时候喜欢上吃肉桂了?不,也许这不是肉桂,而是散发着肉桂香味的其他东西,不管是什么,我都忍不住了,好想立刻吃掉它来满足我的胃。
窗外两只麻雀落到了电线上,丝毫不介意人类的目光,一阵风吹的电线轻轻摇晃,远处太阳已经开始谢幕。
我想起来了,我就是被这香味吸引!我是追逐着它才会坠落到大叶子上的,幸好命大被叶子接住了。我曾玩过跳楼机,但和真实的坠落感相比,跳楼机带来的刺激简直不值一提。那悬空坠落的质感,更加深了我对这味道的渴望,最初我就是顺着味道而来的,为了找到这美味跳下了悬崖。来不及佩服自己的勇敢,又一个片段在我的脑中闪过——那是一个门。
我看见了,我自己慢慢的推开了那个门,光线夺眶而出,美味随之而来,一个惊奇的世界随之在我的眼前展开,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迎面而来的肉桂香味深深刺激了我的大脑,将其俘获。直到现在我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都为之感到惊讶和震撼,身体忍不住一哆嗦。
我走在褐土大陆上,气温很高却带着一股潮气,前方就是悬崖,远处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天空是没有一丝云彩的湛蓝。我在震惊中走向悬崖边,颤抖着向下望去,硕大无比的枝叶挤占了我的眼眶。我就如同一只蚂蚁,而下面则是巨大的‘芭蕉叶’。这种感觉就和我站在蓝鲸背上时的相同,被大自然的伟大深深的折服,油然而生的是自己的渺小与脆弱。
我看到,这巨大的丛林中间,有一朵巨大的花瓣,大到可以装下整个天安门广场,粉红色的花瓣仿佛刚刚淋过雨,高贵如百合,纯洁如净莲,已经傲然绽放。那巨大的花瓣中间,是别墅般大小的花蕊,而在那花蕊的中间,则是那味道的源泉——终极的果实。我深深的吸气,再吐出,再吸气,如此反复,让浓郁的肉桂香浸入我的血肉,融入我的灵魂,我知道了,这一定是传说中可以让青春永驻的‘香料’!
麻雀一定会奇怪,为什么这个人类会在一盆吊兰前一动不动。
“睡得怎么样。”一个清脆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身后卧室的门突然打开,把我从回忆中拉回到了现实,手中的吊兰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我折弯,我撒手松开了它。
“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也不敲门。”我看到李铭双手插兜,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哈?这可是我家。”李铭说,他的脸上写满了轻松,但是似乎又有些不自然,头发貌似刚刚经过整理,不像在骗我。
这是...他家...?
我陷入了空白之中,床头柜上的咖啡杯不再熟悉,那盏橘色的台灯看起来也不再眼熟,一瞬间我的眼中只有迷茫,我的大脑分不清方向,猫毛...吊兰...树叶...花瓣...一切都看起来似真似幻,但是,肉桂香味再次撞击了我的大脑,只有它一定是真实的。
“李铭,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在你家。”我问道,没有经过思考嘴中就直接说出了他的名字,这应该是对的吧,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我多年的发小吧。
“你果然不记得了吗,幸好还记着我叫什么,教授说你会出现暂时性的失忆,看来是真的。”说着,他掏出了一根烟,点着,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烟雾,动作熟练,明显是老烟民。可是,他以前有吸烟的吗?
我的心中充满疑问,四周既熟悉又陌生,或许这真的是他的家,但我绝对早就来过这里。
“失忆?我是怎么失忆的,教授又是谁?”
“呼,”他又吐出一个烟圈儿,“教授你都忘了吗?他可是咱们的导师呀,你不会把咱们正在读研的事都忘了吧。”
读研的事?原来我是研究生吗,一向对学习不太讨厌也不太喜欢的我,竟然选择了读研...还把导师给忘了,这要是让他知道...
“还有,”他继续说道,“把内裤穿上,在床头。”
我向下一看,那个东西竟然昂着头,该死,不早说!
穿好衣服后,我跟着李铭走出了公寓,在北京二环以内拥有一套150平米的房子,看来我的这位发小家境殷实,身价不菲。虽然小区很旧,
“哦,你说房子,这整栋楼都是我家的,你不是知道的吗,又忘了。”他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远处两个行人匆匆走过,天空中依然没有一丝云彩,也没有乌鸦飞过。
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你说教授能回答我的全部问题?”我问道。
“对啊,肯定的,就是她把你带到这个项目里的,这个项目也是她一手办起来的,如果她都不能,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了,对了,你待会见到她可不要笑啊,她最讨厌别人笑她了。咱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可不能再吃一次。”
......
“那个,教授是研究什么的。”我低声问。
李铭白了我一眼。
“搞生物的,但不是你想的哪种,应该说,emmm,疯狂科学家!对,就这么形容,Rick and morty 里的rick,原型就是她。”
“Rick不是男的吗?可你说教授是女的。”
“呦,教授都忘了,还记得rick,艺术嘛,总不能和现实完全一样,对吧。”
“说的是......”
我跟着他倒了三趟地铁,走了半个街区,才看到了学校的大门——北帝大学。这家伙不是富二代吗,为什么不打车呢。拥挤的地铁极为闷热,这种闷热源自内心,中央空调完全失效,我的身体不知为什么,极为不协调,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每走一步都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皮肉爬。
“你说打车吗,哦,我就是冲着地铁人多才坐地铁的。”
“为什么?”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我并没有说出话来表明想打车的意愿。“你怎么知道我想打车,我并没有说出来。”
“哈哈,终于发现了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具体的还是问教授吧,我已经具有了超能力,心灵感应的那种,能听见别人在说什么,不过并不总是能,目前还在练习中。”
“心灵感应?!”他一定是在骗我,我不相信。
“我是不会骗你的,忘了吗?”李铭突然慎重的对我说,他又听到了我心里的想法。但是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真的很了解的的话,是可以做到预知对方想法的,那是心有灵犀。
“没错,我是对你很了解,但我也能听到你说的心里话。”
北帝大学生物实验楼前种着两棵百年的银杏树,据说是刚成立这个实验室的时候栽下的,见证了这个实验室的成长,也见证了衰落,十年前生物科学就坐上了报考专业的冷板凳,本科就业形势不乐观,研究生也不好,要读到博士才能有出路,还得是常青藤毕业的,所以北帝大学的生物实验楼是所有大楼中最旧最破最有年代感的,代表了北帝大学光辉的历史和勤俭的校风。
可是此时这两棵百年银杏树下和仅能容纳三人同时通过的门口前却挤满了记者,门口还有保安。
这是什么情况,我看向了李铭,他的表情依然很平淡。
“还不是因为教授太厉害了,搞出了大动静,哦,这事咱俩也有份。”他说,“走吧,去见教授吧。”
李铭掏出了通行证,向保安示意了一下,保安点了点头,帮助我们在记者群中劈开了一条道,我们俩赶紧挤了进去,记者见到我们是生科院的学生,赶紧将话筒摄像机对准我们,嘴巴念叨的飞快,我有点受宠若惊,紧跟着李铭不放。我的记忆依然很混乱,这个时候感觉他格外的靠谱,能听到人心里话的能力看起来是真的,可是这样的能力在现实中真的又可能存在吗,太离谱了,我又想到了那朵巨大的花瓣,浓郁的肉桂香,以及那最终的果实,我越是确信这是真实的记忆,就越是对身处的现实感到怀疑,一种难以描述的不安在我心里升起,或许只有见到教授,我才能知道真相。
走廊狭窄深长而又阴暗,白色的灯管已经覆盖上了一层深灰,每隔两个就有一个因电压不稳接触不良的原因濒临熄灭。李铭的右手抓出了我的手。
“怎么了?”我问道。
“啊,不好意思,习惯了,以前每次从这里过你都很害怕。”说着他又把手松开了。
“......”这里虽然阴森,可我也不至于害怕吧,看着他认真的脸,似乎又在诉说着什么,我不在深究下去,早晚都会想起来了,先见到教授再说吧。
我们来到了走廊的尽头,实验室的门半开着,没有一丝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不好!”李铭突然大叫一声,神色巨变,疯狂的推门跑了进去。
我被留在了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神情恍惚。
......
“emmmm...没有的话,就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
来...吧
......
我从梦中醒来,大概。黎明的晨光伴随着点点星光透过帐篷的缝隙射到了我的脸颊上。
“快醒醒你们俩,该赶路了。”又是教授那催人写论文的声音,在听到的一瞬间我就清醒了,躺在我身边的李铭还在熟睡,鼾声有规律的起伏,我趁机赶紧把晚上偷偷摘下来的bra戴上。
就在我刚把衣服放下来的时候,教授一把就把帐篷的帘子掀开了,她那十岁女孩般的幼小身躯这时候竟显得如此高大,远处初升的红太阳将沙漠映的通红,都说来沙漠有两个美景一定要看,一个是夜晚的银河,另一个就是大漠孤烟的日出,看来这次没有白来,晚上赶夜路的时候也欣赏了一路的银河美景。
“让他多睡会儿吧,教授,他开了一天的车,睡了还不到四个小时。”我向教授求情到。
“emm...不行,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了,我都已经快等不及了。”教授嘟囔着嘴说,她的双马尾辫子翘的老高。四十岁的心智装在了十岁的身体里,偏偏还爱装嫩卖萌,在逼人写论文时又会把本性暴露的无疑,手中就差一把菜刀,真是个魔鬼,而她偏偏却还是世界顶尖的生物科学家,年少成名的天(mo)才(gui)科学家。
“没事,峰儿,我已经醒了。”李铭被我们的谈话吵醒了,疲倦的撑起了身体,我赶紧给他递上了一瓶农妇山泉,这两天的赶路把他累坏了,我心疼的看着他。
“还是铭儿懂事,石少峰!学着点。”教授故意把石少峰三个字加重,说完还笑了笑,真是魔鬼,她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大名了,还有比这个名字更男性化的吗,可我是个女孩啊!父亲把这个名字强加给我,让我从小受尽了嘲笑,长大后为了报复他,我毅然决然的选择生物科学这个专业,就是不学他想让我上的金融。我恶狠狠的瞪了教授一眼,帮李铭穿上了外套。
东非大裂谷素有'地球的伤痕'之称,位于非洲板块和印度洋板块的交界处,由两个板块拉伸撕裂而成,全长6000多千米,场景十分壮观。可是现在这道地球的伤痕已经名不其实了。教授获得联合国特批在这里进行环境改造实验,她当时夸下海口,说如果实验成功,不出三年就能让撒哈拉大沙漠变成撒哈拉大森林。就算是魔鬼,魔力也总有用完的时候吧,我们谁不都信这可能成功,但是实验实施一年来,东非大裂谷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卫星图像显示这里以惊人的速度由黄褐色变成了绿色,引起了全世界的瞩目,现在我们正在前往东非大裂谷的路上,去查收实验结果。
李铭驾驶着沙虎越野车,我坐在他旁边,教授则坐在后面,由于没有打算驻留,我们只带了一星期的物资。还有半小时的车程就能看到大裂谷了,虽然很轻微,但我还是注意到随着距离大裂谷越来越近,温度计的度数出现了轻微下降,而湿度表的度数则出现了上升,这表明这里的气候已经受到了影响,如果教授的实验能够推广的的话,说不定这里真的能...我喝了一大口农妇山泉解渴,室内温度已经逼近四十摄氏度,为了省油我们不敢开空调,我们三个人早已汗流浃背,速干背心也紧贴在身上,饱满的胸部线条彰显无疑。教授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真大。”
我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
“教授!”我抱怨到。
“嘿嘿,一会儿让你们看更大的。”教授狡黠的说。
说着大裂谷入口的大门就已经在眼前了,这里已经被划为实验区域圈了起来,普通游客严禁入内。充满水份的空气扑面而来,而身后则是高温干燥的气流,冷热气流相聚在这里形成了风。随风而来的,则是肉桂的香味。
“这是什么味道,一闻就饿了。”李铭问道。
“花香。”教授说到,黑溜溜的两眼放出了光芒。
......
花香?
又一阵肉桂香味向我们袭来,将我们笼罩其中。
......
“不好!”李铭突然大叫一声,神色巨变,疯狂的推门跑了进去。
我回过神儿来,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回忆。刚才触发的记忆似乎让我明白了什么,却又让我更加混乱,这份记忆是我的吗?石少峰...是我的名字吗?肉桂...花香...大裂谷...这些碎片不停的在我脑中翻滚,我试图把他们拼上,却怎么也不成功。
一声凄惨的嚎叫从门内传了出来,是李铭!我停下了思索,赶紧跟了进去。
我看见李铭跪在了地上,埋头痛哭,而他的面前,教授正躺在一张单人床上,穿着象征着研究员的白大褂,与她幼小的身躯相衬是那么的不协调,她的表情安详,像睡着了一般,如果换作平时,我一定以为她是做实验累了在小憩,可是李铭的痛苦已经告诉了我真相,教授她——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教授她...”看到教授和李铭痛苦的表情,虽然我的记忆不完全,但也觉得很悲伤,胸口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眼泪不觉中流了出来,为什么只有我的记忆混乱,什么都不知道。室内没有被闯入的迹象,实验台上的仪器摆放的很整齐,窗户是从里面锁死的,楼外面围满了记者,还有保安站岗,教授平躺在床上,衣冠整洁,神情安详,仿佛对世界没有了留恋,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教授她是——自杀。
“你还是吃了下去,还是吃了下去...。”李铭哭着说,泪流满面。
“吃了什么!?教授她吃了什么?为什么要自杀。”
“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妈。”
妈妈?我被着突如其来的变化击晕,教授是李铭的…母亲?强烈的情感从我的内心迸发,悲伤,止不住的悲伤,怜悯,难以忍受的怜悯,看着李铭,我的心中五味陈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吃了那个金苹果,咱们也吃过,你又忘了吗?”
忘了吗...
忘...吗...
“你们有没有体验过——跳进花蕾中的感觉。”
“就是那种即将盛开的花骨朵在你跳入的一瞬间绽放的感觉,就是那种被花芯弹起被花粉包围的感觉!
“emmmm...没有的话,就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
来...吧
...
我从梦中醒来,大概。我发现自己躺在巨大的粉红花瓣中,身边全是核桃大小的花粉,幸亏我对花粉不过敏。我看到李铭和教授还在昏迷,我连忙推他们的身体,呼叫他们的名字,我想了起来,我们跟着教授到了东非大裂谷,她在这里种植了一种花,这个花的细胞与某种病毒结合,基因也发生了变异,异常巨大,并且有很强的适应干旱环境的能力,所以教授才想用它来改造环境,甚至改变气候。我们跟着教授进入了大裂谷的门口,被浓郁的肉桂香味吸引,教授说这是花香,问我们有没有体验过跳进花蕾中的感觉,只要吃了花的果实,就可以体验,然后我的记忆就不清晰了,隐约中记得跳下了悬崖,来到了花瓣中,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突然注意到,花蕾的中间有三个东西在闪着金光,仔细一看就像苹果一般,金色的苹果,我的目光它吸引,我的灵魂被它捕获,太美了,太诱人了,这就是肉桂香味的真正原因,我的眼中只有它,我向它走去,伸出颤抖的手着摘下了一个,生怕它突然消失。
身后似乎有谁喊了问一句不要,可是已经晚了,因为我的嘴已经张开了。
咔擦。
“在你吃了以后,我也吃了,是教授把咱们带回来的,也把最后一个果实带回了实验室”李铭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我从梦中醒来,现实。
“我想起来了,我吃了果实,然后就陷入了昏迷,然后就在你家醒来,然后,天啊!”我突然意识到,我的身体发生了巨变,我竟然变成了男人,我不敢相信,赶紧摸摸了自己的胸,没了…又摸了摸下面,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惊叫到。
“峰儿,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教授说,那个果实能满足人心中最期盼的渴望,所以,你就变成了…男人,因为你的变化最大,所以昏迷的最久。”李铭痛苦的说,眼角下垂。
……
“我不相信,这一定是骗我的,我一定是被改造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峰儿。就算你不信,可是我的能力你觉得是改造的来的吗?”
“你的能力...能听到人心里的话。”我突然意识到他能知道我的想法,而且每次都知道,这不像是假的。“可是,你为什么会想要这样的能力,你那么有钱,不该想要长生不老吗?”
“...在你的眼里我是这种人嘛,呵呵,说来也可笑,因为我,想要懂你啊!你难道忘了,我们是恋人啊!”
“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来我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写片段,曾经的经历浮现在我的眼前,历历在目,有李铭,有教授,也有父亲,还有嘲笑…
“那教授她...”
“教授她完成着这株花的培育,成功得到了果实,就没有遗憾了,她早就厌倦了自己的肉体,渴望着另一个世界。”
所以教授就吃下的果实,对她来说就相当于毒药......
我很担心李铭,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我...
“别担心我,我只是她的养子而已...”
“李铭...教授她...”
“别再说了,我不想听,也不要去想这些破事,我们,结束了。”说罢他起身摔门跑了出去。
李铭!
我大叫他的名字,他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陷入了恍惚......
“emmmm...没有的话,就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
来...吧
我明白了。
男孩想懂女孩的心思,女孩却想变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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