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的谥号是隋炀帝,其中的含义是什么呢?
隋炀帝是隋朝的第二代皇帝,年号大业。他是一个之君,炀帝是他死后唐朝给他的谥号。感兴趣的网友们可以跟着为什么小编一起往下看。
千百年来,无论是官方正史,还是民间野史,所有关于皇帝的记载中,隋炀帝怕是最坏的那一个。至于这些记载是否实,至今很难有人说得清楚。隋炀帝被认定是典型的昏君,在歪曲的历史记载和民间道听途说之下,要在重重历史迷雾和种种传奇小说中,去窥探一个实的隋灿帝是非常困难的。本文主要从史书中的隋灿帝故事入手,梳理历史流程中的隋炀帝故事。
一、大兴工役,虐用民力
从隋炀帝的年号,我们可以看出从他即位伊始,就盼望着能创一番大业。他的才能在青少年时代即有表现,“爰在弱龄,早有令闻,南平吴、会,北却匈奴,昆弟之中,著声绩”。但他虽有才却一次不当立,最终着出众的智谋,超群的坚,夺嫡成功。
隋炀帝很适合巩固隋文帝开创的伟业,他在执政初期也确有此雄心,迫不及待地建东都、开运河、筑长城,修订典章制度。他事必躬亲,精力旺盛,马不停蹄地四处巡行,督导行政,现场视事。他大备衣冠,威服四夷,开拓疆土,企图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建不世之功,致天下以太平,成为“奄吞周、汉,子孙万代,人莫能窥”的圣王。客观说来,隋炀帝为成就自己个人的功业,丝毫不讲德政。
疯狂地滥用权力,残酷地奴役百姓,剥夺了百姓最低限度的生命权。古训有云:国以民为本。任何心怀天下之人都应该明白的道理,隋炀帝却置若罔闻,其失去天下归心便是必然了。
史书中关于隋炀帝急功近利、好大喜功、好巡游、好奢侈等行为的记载,为《艳史》西域开市、建东都、修西苑十六院、起北海三山、开运河、造龙舟、建迷楼等故事提供了大量素材。
二、扑朔迷离的情感生活
《隋书》乃至史书,明确记载隋炀帝本人宣的记录并不多。《隋书·高颎传》中提及开皇九年灭陈时,时为晋王的隋炀帝企图收纳陈后主宠妃张丽华,高颎不顾情面将张丽华死,因而惹怒了隋炀帝。
据今人考证,此事可信度不高。《隋书·后妃传》纪录了隋炀帝与文帝宠妃宣华夫人的艳事,今人考证此事亦恐非事实。除以上两则被后代小说家大肆渲染而无实依据的艳事之外,史书还是记载了几则隋炀帝喜好女色的事实。如隋炀帝姐姐本欲进献柳氏给隋炀帝,却阴差阳错地送给了隋炀帝次子杨晚,隋炀帝知道后大怒。
大业八年十一月,隋炀帝下密诏,令江、淮以南诸郡地方官挑选资质端丽的童女,每岁贡献朝廷,配入后宫。这是正史明确记载的有关隋炀帝“好内”好色宣的不光彩记录,至于隋炀帝的妃子、宫女,史书上记载并不多。此外,尤为引人注意的是,即使对隋炀帝怀有偏见的修史者都不能掩盖一个事实,隋炀帝对自己的正妻萧后,始终宠爱有加。
当然隋炀帝并非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但绝非民间所传的那么荒。隋炀帝并非神明,在他可以任意支配世间女子,任其随心所欲的时期,他拥有后宫佳丽成千上万,也侈靡玩乐,但在封建帝王中绝不是最荒的一个,绝不是好色帝王的典型。他建立了豪华的东都西苑,却并没有一头栽进这只有女人和宦官仆役的禁闭宫苑。
他当皇帝十多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奔波,为国事劳。相于历史上很多因皇后年老色衰而以庶代嫡的皇帝,隋炀帝在女色方面还不至于太过分,即使是与历史上的英明君主汉武帝、唐太宗、唐玄宗相也不逊色。与唐太宗的纳弟妇、唐高宗纳父妃、唐玄宗的纳儿媳这些证据确凿的历史相,隋炀帝看起来似乎并不那么像是色中饿鬼。种种似是而非的记载不禁为隋炀帝的私生活蒙上了一层扑朔迷离的面具,千百年无人可揭示确切的谜底。
《隋书》是唐朝治者下令编纂的官方史书,故修史者很有可能带有强烈的主观偏见,因而极力突出隋炀帝的荒昏暴。再有,宋人司马光主编的大型史《资治通鉴》,其中《隋纪》更收集了不少《隋书》以外的资料。
司马光著书的宗旨是借历时教训以“资帝王之治”,倾向性更加鲜明。他不仅寓褒贬恶于叙事之中,又大量引用不可的杜宝《大业杂记》等唐初人的杂记、小说,通过取舍和选择史料的手法,把唐初人对隋炀帝的又向前推进了一步。这也进一步稳定和确定了隋炀帝在民间野史小说中的荒好色形象。
既然官方正史都如此绘声绘色地描绘隋炀帝的荒好色,野史小说就更不用说了。千百年来流传于民间的俗讲小说把隋宫描绘成窟,用各种争奇斗艳的字眼描述隋炀帝这个“色中饿鬼”随心所欲地贪恋女色,玩弄女性。
其实,这些野史小说都是为迎合广大读者的猎艳心理而进行的大肆虚构,大多言过其实,并非历史实。隋炀帝贵为天子至尊,且兴趣广泛,国事繁忙,绝不可能如市井浪荡公子一般,一生只围绕女性打转。
三、诗人气质,天子风韵
作为一个颇具个人魅力的封建君主,隋炀帝还是一个出色的文学家,他热爱艺术,喜好书法美术,他以国家财力倡导歌舞、百戏、燕乐,对中国文学艺术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大兴工役,建不世之功的同时,又大修文治,改定典章制度,力求在治方式上有所创新。
这些内容包括兴办学校,一经学,推行儒、佛、道三教并重的政策,修订《大业律》,整顿户籍,设立科举制度,省并州县,精减机构等。隋炀帝的这一系列举措,对中国古时候思想文化、科教事业的发展和典章制度的规范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今人每每研读隋炀帝的诗文及其发布的政令、文书,都对他出众的文采赞叹不已,认为他是隋朝杰出的文学家之一,野史笔记和小说作家也往往将隋炀帝的这些特风韵带入作品中。所以各野史笔记和小说中的隋炀帝往往又是才华横溢的,如《海山记》中的隋炀帝一气呵成《望江南》词八首,《艳史》中隋炀帝为夜游,信笔制成《清夜曲》一章等等,实再现了隋炀帝风流俊逸、文采飞炀的一面。
四、对于隋炀帝的评论
隋炀帝即位时,隋立国已25年,天下一趋于稳定亦近20年,因隋文帝的节俭储积,隋朝国库富裕。开皇十七年,“中外仓库,无不盈积”,到隋文帝末年,“天下储积得供五六十年”。连元人马端临都感叹:“古今称国计之富者,莫若隋”。清人王夫之也说:“隋之富,汉、唐之盛未之逮也”。
天下如此富强,隋炀帝如果做个爱护臣子、体恤百姓的守业之君,将修建东都、开凿大运河等工程和修养生息相结合,在民众能够承受得起的限度内有计划地适当的进行,就不至于民不聊生,民怨沸腾。如开凿大运河是一项非常巨大的工程,纵使十年工期也不算长,却在六年内完工,工役之急可以想见。如果隋炀帝能够缓工轻役,充分适当的调用天下民力,既造福当代百姓,又功在千秋万代,那才称得上雄才大略,值得万民敬仰。
偏偏隋炀帝没有这么做,他不顾人民死活,好大喜功且急功近利。工役来得急,多而集中,在大业初年半年内,连续下令掘长堑、营东都、凿运河、造龙舟、巡游江都、制羽仪等,役使男女数百万。一项工役尚未完成,新的工役又起,一次巡游刚结束马上又接着另一次巡行。他大兴土木,竭尽国力,惟权力意志是用,根本不考虑百姓的承受能力。
仁寿四年隋炀帝即位至大业八年第一次高句丽,8年时间所役使的民力,约3012万余人,还存在很多无明确记载而无法计算的工程,此外民众还必须承担郡县正常的徭役、兵役等。百姓劳役之苦,人民负担之重,非寻常。而其劳役就征用了百分之七十多的全国人口,几乎是全民劳役,当时人称“天下死于役”。造成这样的惨剧,一个如此富强的国家,在短短十来年的时间里彻底土崩瓦解了,作为最高治者的隋炀帝必须负全责。
由隋入唐的贞观史臣们亲身经历或者亲眼目睹了隋末民众的惨状,他们对于那段惨痛的记忆并不能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新王朝的建立而淡忘,他们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原谅隋炀帝,他们对隋炀帝的评价是非常严厉的,说隋炀帝“万乘之尊,死于一夫之手,亿兆靡感恩之士,九牧无勤王之师,子弟同就诛夷,骸骨弃而莫掩,社稷颠陨,本枝殄绝,自肇有书契以迄于兹,宇宙崩离,生灵涂炭,丧身灭国,未有若斯之甚也”。
作为史臣、作为修史者,他们有义务警醒后世治者不要再蹈隋炀帝的覆辙,于是对隋炀帝的极度荒和残暴有所夸张。
结论
在史官思想的一脉相承下,后世的史臣自是不会对隋炀帝有太多的好感,就这样隋炀帝的暴君形象,在庙堂和民间中确定下来。在民间的野史笔记和通俗小说中,隋炀帝形象被进一步夸张和扭曲,这也实的反映了历代百姓对的痛恨。总的来说,他既是对父兄痛下手的刽子手,对待大臣和百姓凶残的暴君又是才华横溢的天子,温柔体贴的有情人。
尤为可贵之处在于,正史中不是单纯地暴露隋场帝生活的丑恶,而是在揭露隋场帝荒无耻生活的同时,处处把它与人民所受到的残害结合起来,深刻地揭露了隋场帝的宫殿楼阁是建筑在老百姓的累累骨之上的他的美酒佳肴,是人民群众的滴滴血汗化成的,从而揭示了荒误国、必亡的深刻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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