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灭亡到底有多惨 连续发生了两次
很多人都不了解西晋灭亡,接下来跟着为什么小编一起欣赏。
任何王朝的覆灭场面都会非常惨,这是普遍规律;但西晋仍旧开创了特殊的个例:
它的惨,是双份的——短短几年内,西晋两大都城先后被同一个敌人攻破,连续两任皇帝被同一个敌人俘虏,等于是连续发生了两次。
如此司马氏的,是匈奴人刘氏。
早在西汉时期,在汉匈战争中脆败的匈奴人陆续内迁,主要被安置在北方的并州一带(山西境内)。其后历代中原政权,大体对其采取分而治之的制衡原则;匈奴贵族则按规矩送子弟入朝当人质,他们跟着中原人一同求学,汉化水平逐代提升。
后来,匈奴贵族为了进一步汉化,就以自家曾跟汉王朝通婚为由(这是事实),集体改姓刘。如80后熟悉的三国志游戏中,有个名叫刘豹的武将,就是匈奴的首领之一。
刘渊,则是刘豹的。西晋初年,他常年在洛阳等地当人质、求学,对中原文化掌握的相当精通,甚至被很多、名士视为至交。
而在晋武帝司马炎死后,司马氏藩王为了争权夺位,开始了旷持久的内斗,这就是八王之乱。到了公元304年,成都王司马颖被司马腾和幽州刺史王浚打得痛不欲生时,刘渊以替司马颖招兵买马为由跑回了并州,随后却翻脸不认人,扯起了反晋的大旗。
凭借对汉文化的全面、系掌握,刘渊结合当时的局势特点,对自己的势力进行了全方位的精心包装:
由于自家祖上是汉朝刘氏的外甥,所以这次起兵是为了铲除司马氏的、恢复汉室,因此,他定国号为“汉”、自称汉王;(我们可称之为匈奴汉国,或者汉赵)
他追尊刘禅为孝怀皇帝,并且还制作了历任汉朝皇帝的牌位进行祭祀,其中不仅有汉高祖、汉武帝、汉宣帝,还有蜀汉政权的开国皇帝刘备。
由于包装得力、定位准确,刘渊定都左国城(山西方山县境内)后,大量汉、胡各族百姓前来投,匈奴汉国开始强势挑战西晋王朝的治。而由于持续多年的皇族内耗,以及连年自然灾害的摧残,此时的司马氏的应对毫无章法,屡屡被动挨打。
在这个过程中,刘渊先后得到了羯族首领石勒、叛民领袖王弥的支持,实力暴涨、雄踞中原。到了308年,刘渊正式称帝,其后开始猛攻西晋王朝的都城洛阳。
到了310年,刘渊去世,自立为帝的刘聪继承先父“遗志”。而在西晋朝廷这边,在八王之乱中“笑到最后”的司马越跟晋怀帝几乎已经闹崩。公元311年,他以平叛为由率兵离开,留下了一个残破不堪、兵力寡弱、粮不继的洛阳城。
不久后,司马越在晋怀帝、大将军苟晞的联合声讨下病急攻心而死,太尉王衍等人消极避战,带领全军护送司马越灵柩前往东海国封地,途中被石勒率轻骑追上,十余万大军群龙无首、遭受肆意,瞬间灰飞烟灭。
在歼灭这支有生力量后,刘氏抓紧了攻打洛阳城的步伐。不久后,汉国大将军呼延晏率兵进逼,晋军连续被击败12次,3万多将士阵亡;紧接着,刘曜、王弥、石勒也带兵前来。6月,洛阳城完全沦陷,匈奴汉军满城、抢掠,宫中珍宝、女子被洗劫一空,已故晋惠帝司马衷的羊皇后也被刘曜霸占;皇家陵墓被挖、宫室被焚毁殆尽,城内三万多官员、百姓被屠戮,体被堆在洛水北岸建成了京观,只剩下晋怀帝本人、侍中庾珉、王俊保住了性命。
到了公元313年,沦为阶下囚的三人也被刘聪害,晋怀帝的侄子司马邺在长安即位,是为晋愍帝。
此时的西晋王朝依托关中地区,名义上仍得以延续;在北方,归属晋王朝指挥的力量还有并州北部的刘琨(联合拓跋鲜卑)、幽州的王浚(依仗段部鲜卑)、冀州的邵续、青州的曹嶷徐龛、东北慕容鲜卑、西北张氏等等,在江南,还有琅琊王司马睿坐镇。从牌面上来看,西晋王朝仍有与匈奴汉国相抗衡之力。
但理论与现实往往不是一回事。
首先,上述势力各自面临着复杂的问题,互相间被割开来,难以形成合力;
其次,有些人名义上支持西晋,实际上是扯虎皮做大旗,发展自己的势力(如慕容鲜卑),甚至还心怀异志、图谋不轨(如王浚);
甚至连琅琊王司马睿,也正依王导家族的辅佐,在当地大肆笼络当地士族,积极为今后隔江而治做准备。
面此时正再接再厉猛攻长安的刘曜,可谓如狼似虎;面对占据襄国的石勒,刘琨、王浚完全不是对手。
公元316年,刘曜连捷、长驱直入,长安危在旦夕,晋愍帝连续向各地下达诏书,召集救兵勤王。刘琨积极联合拓跋氏入援,但恰逢首领拓跋卢被所,部族陷入内乱;王浚已经被石勒所,段氏的力量今非昔;江南的司马睿则借口“江东粗定,无暇北伐”,鞭长莫及,只有凉州张氏派出5000兵马入援。
面对这种局面,长安已经无力回天。9月,外城被攻破,退守内城的西晋军民粮断绝,人人相食、死者过半,大部分人翻墙而逃,只剩下千余名凉州勇士顽强抵抗。
到了11月,眼见城内弹尽粮绝、城外无一援兵,晋愍帝开门投降,西晋正式宣告灭亡。这一次,刘曜没有大肆,反而按照古礼接受了晋愍帝一行,其后清点库府、核对图籍。第二天,晋愍帝以及满朝文武被送往汉国都城平阳,
在匈奴汉国,晋愍帝被刘聪赐予光禄大夫、怀安侯,过起了屈辱的俘虏子。但好景不长,两年后,时年18岁的他被刘聪害。江南的司马睿获悉,在群臣的用户下登基称帝,史称东晋。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想当初,晋武帝司马炎平定东吴、一中原,其后开创太康之治,那时的司马氏何等的威风、多么的荣耀,甚至有希望让人们忘却其家族谋朝篡位的恶名。
可惜的是,万事“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也许是因为做贼心虚,司马氏过于倚仗、讨好世家大族,对其无限放任,西晋的阶级矛盾愈演愈烈、土地兼并益恶化;同时,为了防止曹魏被轻易篡权案例的重演,司马炎大肆分封藩王,为八王之乱埋下了祸根。天灾人祸,再加上之前被强力压制下去的,乱成一团散沙的西晋王朝沦为昙花一现,可谓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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