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的实身份是什么?的是一个道士吗?
公孙胜不是一个好老道。不信,你看他刚出场时的样子,感兴趣的网友们可以跟着为什么小编一起往下看。
当时晁盖正和吴用、刘唐、三阮商量劫生辰纲的事,庄客进来说有一个老道非要进来见晁盖。
晁盖哥儿几个正聊到兴头上,哪儿有时间理他!于是叫庄客多给他点米打发走了算了。
没想到,一会儿有庄客跑进来说,老道“把十来个庄客都了!”
晁盖只好出去,看到那老道“正在庄门外绿槐树下,一头打,一头口里说道:‘不识好人!’”
如此生猛,哪儿有一点儿出家人的样子。
这个老道,就是公孙胜。
他找晁盖的目的,居然也是为了劫生辰纲。
公孙胜是这样和晁盖自我介绍的:
“贫道复姓公孙,单讳一个胜字,道号一清先生。贫道是蓟州人氏,自幼乡中好习枪棒,学成武艺多般,人但呼为公孙胜大郎。为因学得一家道术,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江湖上都称贫道做入云龙。贫道久闻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大名,无缘不曾拜识。今有十万贯金珠宝贝,专送与保正作进见之礼。未知义士肯纳受否?”
俺有本事,想和你一块儿劫生辰纲,干不干?
晁盖当然是干。
哥儿几个一商量,就把生辰纲给劫了。
但生辰纲是大名府知府梁中书送给自己的岳父——当朝太师蔡京的生礼物。送礼的和收礼的,都是有权有势有头有脸的人,现在礼物被人劫了,当然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蔡京派人向地方施压,查找劫匪的下落。
最终,查明是晁盖一伙所为,要去缉捕。
幸好身为县里押司的宋江提前知道了消息,偷偷告诉了晁盖,才让他们得以逃到了梁山泊。
晁盖等人前脚刚到,官兵就追来了。
且看大家此时的反应:
晁盖便起身叫道:“这厮们赶来,我等休走!”
阮小二道:“不妨!我自对付他!叫那厮大半下水里,小半都搠他!”
公孙胜道:“休慌!且看贫道的本事!”
然后公孙胜祭风,放了一把火,和晁盖、三阮带着十数个打鱼的庄家,把五百官兵全都给灭了。
接着大家又上山,火拼了王伦,在山上做起了头领。
晁盖是山寨之主,吴学究做军师,公孙胜则和吴用同掌军权,坐了第三把交椅。
山上的生活是什么样子,通过一件事就可以看出来:
一,晁盖正带着弟兄们一起喝酒,山下朱贵派人来报:“有一起客商从旱路经过,咋整?”。
晁盖说:“抢了!”
派人下山,得了二十馀辆车子金银财帛并四五十匹驴骡头口。
东西运到山上,一半入库归公,剩下的一半分为两份,厅上十一位头领均分一份,其余的众人均分另一分。
这时候的公孙胜,除了打扮是个老道,实际上和人没有区别,就是个占山为王的强盗,天天就这样大碗喝酒,大秤分金。
如果没有别的意外,子也就这样过下去了。
公孙胜人生的转折点,是宋江上山。
笔者在以前的文章中说过,宋江一来,梁山马上就分成了两派,一派以晁盖为首,一派以宋江为首。
吴用很坚决,早就看出来晁盖不是当一把手的料,立马倒向了宋江。
而公孙胜的选择是,离开。
他当然不能直接说自己不想在这儿混了,只是说看到宋江把父亲接到了山上,自己“触景生情”,也想远在家乡的母亲了,想回去看看。
话说得好听,人也不能拒绝,但只不过是借口而已。
否则,先前林冲也想接家眷上山,他怎么没有“触景生情”,也想回家探母?
宋江说得好:“多带几个人去,把老娘也接到山上来,不就得了?”
公孙胜的回答是:“老爱清静,在咱们这儿天天看打打的受不了。另外,家中自有田产山庄,她自能料理。我过去看看就回。”
于是请了三五个月的假,下山去了。
只不过公孙胜一走,就没有再回来。
时间长了,宋江有些坐不住了,于是和大家商量:“这公孙胜回家看老,说好了三五个月回来,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儿,莫非昧信不来?”
你听听这口气,要的是关心兄弟,迟迟未归会想“公孙胜该不会有事吧?”
而宋江想的则是“莫非昧信不来?”担心他半路跑了。
从本质上讲,宋江不是因为重情义才想公孙胜,他更是在乎自己的面子。
我来了,班子成员就走了一个,这算咋回事?
如果我再不建议去找,不显得我太不得人心了么!
于是,宋自己的铁杆心腹戴宗去找公孙胜,只不过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事情也就放下了。
要不是宋江在打高唐州时破不了高廉的法术,相信公孙胜“请长假、玩失踪”的把戏也就得逞了。
宋江和吴用把玄女娘天书都翻烂了,也找不出来对付高廉的法子,天天吃败仗,于是又想起了公孙胜。
要不说,人有本事了,想躲事都躲不开呢!
就你能干,你不干谁干!
这一次,又让戴宗去找公孙胜,还带上了李逵。
带李逵有啥用?
到公孙胜家就明白了。
戴宗和李逵哥俩儿千辛万苦找到了公孙胜家,却碰了个软钉子,公孙胜根本不露面,让老出来应付。
这时候李逵派上用场了,拔出大斧,先砍翻一堵墙,说:“你不叫你出来,我只了你!”拿起来便砍。
吓得公孙胜一溜小跑就从里面出来了。
只不过,任由戴宗怎么求自己,公孙胜也不愿意再回去。
他坦然承认,自己之所以故意改了名字,就是怕山寨的人找来。
现在母亲年老无人侍奉,师父也不放,说啥也不跟你们走了。
戴宗也不好意思揭他的老底:当初你请假下山的时候,不是说家里有田产,母亲能料理么?
只是在那儿苦苦地哀求,让公孙胜去问问师父。
最终,还是把公孙胜给请回了梁山。
再回梁山的公孙胜,虽然还是班子成员,但心气儿和做派都完全改了。
他的脾气没有以前那么大,气没有以前那么重,越来越有仙风道骨,有了“天闲星”的样子。
生活上,开始吃素菜、喝素酒,工作上,该干的就好好干,不该干的就尽量不张罗,一副无欲无求,盼着退休的模样。
如果说以前在梁山,公孙胜是想和弟兄们干一番事业的话,现在的公孙胜,只是在尽自己剩下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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