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认为万历皇帝是导致明朝灭亡的原因呢?
自从崇祯皇帝自缢以来,有关于明朝国运的探讨就没有停止过,崇祯如何做才能够挽江山于即倒,明朝灭亡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这些问题虽然没有意义,但是却很有趣味性,不过,说到明朝灭亡的原因,呼声最高的还是万历年间数十年不理朝政的明神宗朱翊钧。
万历(1573年9月4-1620年8月18)是明神宗朱翊钧的年号,明朝使用此年号共48年,为明朝所使用时间最长的年号。
明神宗一生的治,被历史学家分为了三个阶段:前十年奋发图强,中间十年由勤变懒,最后近三十年“万事不理”。不过,头十年的奋发图强恐怕还是张居正的功劳,所以一旦皇帝自己亲政,他懒的本性马上全部显露。但是,懒皇帝虽然很多,可是“万事不理”,堂堂的天子居然“”,却也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原来,这与神宗朝的一件大事“国本之争”有关。
所谓“国本”,就是指的太子的人选。对于“家天下”的封建王朝来说,皇位的继承人是个很关键的问题,算得上是国家的根本,所以,被称为“国本”。一般来说,立太子的原则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也就是说皇后所生的自然会是太子,若皇后没有,就立皇帝的长子为太子。明神宗的皇后王氏没有,他的长子是王恭妃所生的朱常洛。于是,按照惯例,他就应该立这个为太子。但是,皇帝宠爱的却是第三子朱常洵,因为,这个是他心爱的郑贵妃所生。
万历六年(1578年),小皇帝大婚,迎娶皇后王氏,同时选取“九嫔”,郑氏就是九嫔之一。神宗皇帝的王皇后容貌平常,又秉持着传的“妇德”,皇帝对她不感兴趣,却对机智聪敏的郑氏非常宠爱,平时一般都在她宫中留宿,妃嫔无一人能及。万历十四年(1586),郑氏生下了皇三子朱常洵,神宗马上册封她为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但这一晋封却引起了宫廷内外的纷纷议论。李太后像
原来,在皇帝大婚之前,他有一次到母亲李太后的宫中给她请安,忽然一时兴起,看上了太后身边一个姓王的宫女,就和她春风一度。事后,皇帝还挺不好意思,不敢让李太后知道,他大婚的时候所纳的“九嫔”中也没有她。但是,这位王宫女不久怀孕了,李太后向皇帝询问这件事情,他还不肯承认,后来拿出纪录皇帝行踪的“起居注”一对期,才没话可说。李太后却没有生气,倒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抱上孙子了,非常高兴。于是封那个宫女为恭妃。后来,她就给皇帝生下了皇长子朱常洛。
虽然如此,但皇帝却并不喜欢这个王恭妃,那次“临幸”她不过是一时冲动罢了。等到有了心爱的郑氏,就更是把他们抛到一边。现在郑氏也给他生了一个,他便立刻封她为贵妃,而早就生了的王恭妃,却没有这种待遇。于是在朝野上下看来,这就是皇帝打算废长立幼的标志了。
其实,不论是皇长子朱常洛,还是皇三子朱常洵,现在都还不过是小孩子,也分不出什么好歹。或许在皇帝看来,到底要立谁是自己的家事,当然是由自己说得算。但那些大臣们可不那么想,有明一代的大臣们是受理学影响极深的,对于维护礼制有着无的热情。当年就和神宗皇帝的世宗皇帝因为要不要管亲叫的问题大闹一场,气得世宗皇帝在午门打了一百多个大臣的屁股,成为震惊一时的“大礼议”事件。是不是管亲叫不过是个称呼问题,尚且掀起了这般轩然。关系到今后谁是下一任皇帝这样的“国本”问题,就自然更加引起了大臣们的严重关注,于是,当年二月,户科给事中姜应麟首先上奏,主张“册立元嗣为东宫,以定天下之本”。
这自然是逆了皇帝的心意,于是这位官员马上被贬得远远的。但是,一个人倒下去了,还有千万个人跟上来。一时间,主张立皇长子朱常洛为太子的奏章雪片一般的飞到皇帝这里,弄得他晕头转向,心烦不已。一气之下,恨不得像他学习,把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也送到午门去打屁股。但是,当年明世宗的“大礼议”本来就是众说纷纭,皇帝管亲叫也不是没有一点理论根据;而神宗打算废长立幼,却是一点理都不占,再说他也做不到那么阴刻,觉得这么乱打一气总归不大像是“圣明天子”所为,于是,他就想出了一个自以为不错的妙计——拖。
皇帝先是劝大臣们不要着急,皇后还很年轻嘛,万一她将来生下一个,不就是理所当然的太子,何必急着现在就立王恭妃的。但是,皇帝自从宠爱了郑贵妃,就再也不肯到皇后那里去,皇后这又从何生起。群臣们不肯上当,皇帝就使出了第二招,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神宗准备把皇长子朱常洛、皇三子朱常洵和皇五子朱常浩一并封王,借口等他们长大些再择其者为太子,以此来搪塞朝臣。结果朝臣大哗,神宗不得不收回前命。后来这件事情一直争论不已,其间又出现了不少“妖书”,影射宫廷嫡庶之争,弄得天下人心混乱。结果还是皇帝的母亲李太后出来干预,她问皇帝:“为何迟迟不立常洛为太子?”皇帝慌不择言:“他不过是个宫女的罢了。”李太后本是穆宗皇帝的宫女,因为生了神宗皇帝才被晋封为贵妃,后来即位又成为皇太后的,现在听到皇帝说出这种话来,立刻大怒道:“你也是宫女的!”吓得皇帝赶紧叩首请罪。
得到了李太后的支持,又加上群臣的压力,皇帝只好在万历二十九年(1602年)十月,怏怏不乐地立皇长子朱常洛才为皇太子。至此,“国本之争”告一段落,朝野上下才算安顿下来。
群臣虽然取得了胜利,但皇帝却憋了一口气。于是他产生了报复心理:你们既然不让我立喜欢的做太子,那我就“不郊、不庙、不朝、不见、不批、不讲”,干脆“”。
他想到做到,先是不肯上朝,又不肯“召对”大臣,于是慢慢地就连内阁的大学士们也很少见到皇帝的面了;后来更是发展到不批奏章,臣下们的奏章一概“留中”不发。皇帝很明白,对于那些他不喜欢的奏折,只要一加以贬斥,马上就会给朝臣们找来更多的上奏理由,又使他们得到了“讪君买直”的机会。现在干脆给他一个不理,让这帮“忠君爱国”的臣子们面对空气作战。至于他自己,就躲到深宫里呆着去了。
这一点倒很有他的风范。当年明世宗也曾经一住西苑很多年,不去上朝。但是,世宗皇帝还是肯见见内阁大臣的,奏章也还批复,而且他躲起来的目的是为了炼丹药。神宗皇帝又不炼药,他躲在宫里打算干什么,就成为了后代人一直非常关注的话题。
有人猜想,皇帝大人大概是抽上了烟,躺在烟榻上吞云吐雾,自然不会再对朝政感兴趣,据说他还给起名叫“福寿膏”。明代中后期以来,对的进口就开始有所增加,对之征收进口税就始于万历十七年(1589年)。定陵挖掘之后,曾对神宗的骨做过检测,其中果然含有的成分。不过,当时的虽然传入了中国,但一般都是作为药物使用的,非常昂贵,时人称“其价与黄金等”。皇帝服用是否到了成瘾的地步,却也很难断定。不过,《本纲目》在谈到时说“俗人房中术用”,恐怕这才是皇帝喜欢“福寿膏”的原因吧。
明神宗沉迷酒色,这也被大臣们的奏折所证实。如万历十七年(1589年)大理寺左评事雒于仁所上的那个著名的“酒色财气”疏。其中就提到了皇帝“恋色”的毛病,说他不但迷恋郑贵妃,还养了“十俊”,搞起同性恋来。不过,到了神宗作皇帝的明代中后期,风气已经颇为“开放”,纵情声色成为了一时的风尚,追求酒色财气也被视为人之常情,这一点,在小说《》中就有淋漓尽致的展现。而当时的士大夫之间,竟有因狎得了性病而写在诗里夸耀的。而且,明代的男风也是盛行一时,小说家冯梦龙曾经编过一本《情史》专门搜集古往今来的爱情故事,其中有一类叫作“情外”,就是记载着形形的同性恋,他还宣称“世故有癖好若此者,情岂在内哉。”这么看来,神宗皇帝的行为也不算是非常过分,起明武宗那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大闹,他这还算是老实的。但是,不管他躲在宫里干什么,这种不负责任的“”,都带来了要命的后果。
据记载,到万历三十年(1602年),定陵官员空缺的现象已然非常严重。这一年,南、北两京共缺尚书三名、侍郎十名;各地缺巡抚三名,布政使、按察使等官六十六名、知府二十五名。按正常的编制,南、北二京六部应当有尚书十二名,侍郎二十四名,这时总共缺了近三分之一。到万历三十四年(1606年),中央九卿要员中空缺一半,有的衙署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到了万历四十年(1612年),内阁仅剩下了叶向高一个人,六卿仅赵焕一人,都察院已经连续八年没有正官。文官集团几乎瘫痪。而此时明王朝已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七月二十一,明神宗病逝,十月,葬于定陵。1956年5月,中国考古队开始对定陵进行挖掘。1959年9月,建立定陵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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