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争失败 宋朝和明朝结局为什么完全不同

  今天为什么小编就给大家带来宋明争,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明朝争要赶尽绝,主要是阉和东林争斗之时。之前,也就是外放、免官,跟宋朝差不多。但挑战皇权,那就要另算了。

  但是,明朝的争,确实宋朝的争更激烈。而且,虽然打着道德的旗帜,但道德水准却要多低有多低。而表现在手段上,也是要多无耻有多无耻。

  宋朝争,前期虽然激烈但非常规矩。

  争的两股势力,一个是王安石的改革派;一个是司马光的守旧派旧。斗争的目的也很清晰,就是要不要改革。王安石一派要改革,司马光一派也不是拒绝改革而是认为不能太激烈。所以,争在本质上是对事不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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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然后就看皇帝听谁的,皇帝任用,那旧便自动。宋神宗以王安石为宰相,那司马光连东京汴梁都不呆了,直接跑到洛阳写他的《资治通鉴》了。当时的政坛新秀苏轼呢?你也别在朝廷呆了,去外地当官吧。

  改革改得一塌糊涂,然后皇帝就开始启用旧了。于是,司马光拜相,开始开倒车。司马公可能是在家赋闲太久,所以倒车开得有点儿猛。几乎搞起了凡是,凡是主张的、一律反对;凡是建立的,一律。

  在司马光之后,新旧两继续干,一会儿旧上台了,一会儿又上台了。然后,争就开始对人不对事了,不问你说得对不对,就问你是哪个的。北宋后期的风气也就败坏了。但败坏也是有限度的,读书人并不市井无赖更良,但大家还是较重视身后之名的。所以,手段上就不会那么无底线,落败的、赶跑完事。实在不解恨,就赶得更远一点儿,赶到海南岛也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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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争有内容,就是要不要改革以及改革的力度。有这个事情在,大家就是再怎么搞,也得干正事。因为争就是因为干不干事和怎么干事情引发的。

  宋徽宗的宰相蔡京,是有名的大臣。当时有人陈述蔡京有十四大罪状,具体如下:

  “渎上帝,罔君父,结奥援,轻爵禄,广费用,变法度,妄制作,喜导谀,钳台谏,炽亲,长奔兢,崇释老,穷土木,矜远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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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个罪状,就看你怎么理解了。说穷土木,搞花石纲不就是宋徽宗想搞吗?说变法度,蔡京本来就是个,他肯定要变法度。崇黄老,从王安石开始,这伙人就看不上儒家,你能指望蔡京还能做个孔门乖学生吗?

  蔡京并不是一直权倾朝野,随着新旧争,也是宦海沉浮,一会儿上去了、一会儿有下去了。那么,宋徽宗为什么一定要用蔡京呢?

  改革的本质、争的本质,只要是为了事情的斗争,其本质都是钱。蔡京能搞到钱,而且一伙人出现了一大批理财高手。所以,皇帝就得用这些人。天天道德仁义,但你搞不来钱,皇帝和国家去喝西北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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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宋朝争,明朝争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明朝争的焦点是道德和风气。张居正改革不是吗?刚开始确实是围绕改革的。但后来,就开始玩意识形态了。所以,明朝争,一上来就是对人不对事。

  夫明之亡,亡于门户;门户始于朋;朋始于讲学。

  一伙东林崛起了,他们的主张就一个字“正”、两个字“道德”。背后各种复杂理论,你也不用细心琢磨。等写到明朝的时候,单再写。你别管这伙人是怎么想的,就看这伙人是怎么干的,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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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东林肯定被打压,但不会没有生存空间,否则这些人也起不来。朝堂大佬们并没把他们赶尽绝。但是,木匠皇帝天启帝之后,东林彻底霸朝堂了。然后,他们是怎么做的?跟宋朝的后期争一个逻辑:我不问你说得对不对,就问你是哪个。凡是东林的,肯定提拔、肯定重用;凡不是东林的,肯定打压、肯定收拾。

  所以,除了东林之外,朝廷中就有了各种地方朋,如齐、浙等等。实际上,很多都是东林给人家强加的,目的是区分清楚、打击方便。

  天启帝后,东林碾压一切。但你把皇帝往哪里摆?好在,明朝皇帝都较懒,也懒得管东林这摊烂事。但是,有人会管,这个人就是魏忠贤。你不能说魏忠贤下了一盘大棋,然后要把东林赶尽绝、再后颠覆大明江山。一个老,没有这么大的野心,更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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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魏忠贤是怎么把东林给收拾了?

  你完全可以认为是东林得罪的人太多。还记得那些被打压的各种地方朋吗?这伙人失势之后怎么办?那就只能去找主子,而主子是现成的,就是魏忠贤、魏公公。

  但是,魏忠贤开始就准备收编这些人了吗?

  没有。魏忠贤开始是先给东林的老大星送礼的。但是,星看不上魏忠贤,直接把礼物给退了回去。

  于是,魏忠贤只能在东林之外自立更生了。魏忠贤自立门户之后,才发现自己想不彪悍都不行。原因是东林给自己送来的人才太多,什么五虎五彪十孩儿四十孙全都来了。

  但五虎五彪十孩儿四十孙,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士大夫。魏忠贤哪有如此打的魅力,能笼络住这么多人?早年间,这家伙就是一个地痞。关键是做地痞也不成功,赌场失意把自己的女儿都给卖了。要是有本事儿,魏忠贤在河北沧州当个大哥好不好,也没必要把自己净身、跑到宫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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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东林的太彪悍,被东林干掉的人全都投了魏忠贤。魏忠贤就是非东林士大夫的一面旗帜。如果只是魏忠贤一个人单打斗,魏忠贤都不知道怎么对付东林。因为魏忠贤就不具备斗争的经验。可以看一看魏忠贤和阉们的手腕:

  阉一伙人编了一个《东林点将录》。对照《水浒》的一百零八个强盗,把东林人给开了名单。但实际上,这些招数,东林也用过,整出那么多个齐、浙、宣,不就是编名单吗?被东林用这种手法干掉的人,也就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了。你给我们编名单,那我们也给你编一个。

  阉还干了一件事,就是重新把红丸案、廷杖案和移宫案给编了一本书,叫《三朝要典》。这就是通过掌握话语权,然后再实施打压了。按照阉的角度把三大案重新讲一遍,然后昭告天下,你们大家都看看:东林就是这么欺君的、就是这么小人的、就是这么结的。但是,这种手段,魏公公这个街头地痞能想出来吗?魏公公认字都费劲,怎么想到编出一本书来?把斗争玩得如此刁钻,只能是士大夫官僚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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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魏忠贤也不会被一众失势的士大夫当枪使。这家伙一定要把自己的本性渗透进斗争。于是,各种残酷打击就上来了。高攀龙害致死,星被流放云南,杨涟、左光斗等一众东林翘楚被抓进大牢。然后,就是各种严刑拷打,斗争从消灭对方的生命到消灭对方的物理生命。

  那魏忠贤为什么如此嚣张呢?

  根子肯定不在于魏忠贤的指数有多强,也不在于另一伙士大夫的为虎作伥,根子在于大明皇帝以及大明的权力格局。

  只要天启帝信任魏忠贤,那么魏忠贤就是捅破天,也没事。因为魏忠贤就是天启帝的家奴。天启五年,顽皮的天启帝掉进湖里。然后,当时已经快六十岁的魏忠贤想都不想,直接跳进去救皇帝。关键是魏忠贤也不会水。等大家把皇帝救上来了,还得费劲再去救魏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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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魏忠贤对皇帝绝对忠心,而天启帝对魏忠贤也绝对相信。君臣之间就是这么一个关系。只要皇帝不发话,那就谁也斗不倒魏忠贤。

  大明皇帝信任魏忠贤就可以了吗?在明朝就可以。因为明朝没有宰相。派之间搞权力斗争,你都找不到一个名正言顺的老大维持底线。老大可以耍,但老大也可以维护规则。王安石的确要用的人,他这个大宋宰相也可以不讲理,说把苏轼外放就外放了。但是,王安石也是士大夫,而且还是一派士大夫的领袖,所以就要维持士大夫的起码体面。司马光也是如此,他这个人更在意士大夫的体面。

  咱们搞斗争可以,但别搞得没底线。谁要不要脸、太过分,不用对方收拾你,自家老大就能把你收拾了。后来,北宋的水准的底线越来越低,但还在士大夫这个层面里斗。关键,士大夫是有领袖的。有,旧也有,领袖就是宰相。而明朝呢?没有。这伙人搞起斗争来,都敢跟内阁大学士掀桌子。而再加上魏公公这个大,那就要多没底线有多没底线了。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一旦坏风气开始了,那就不可遏止。甚至连皇帝搞大臣,也是该就。崇祯皇帝大臣,一点儿也不必魏公公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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