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一六国的过程中,为什么第一个欺负的对象是韩国?
跟着为什么小编一起探寻历史上实的秦朝。
作为两千多年前中国战国时代“七雄”里版图面积最小,综合实力最弱的一家,韩国在整个战国中后期,主要就给人一大印象——挨秦国揍!
被揍的有多惨?可以“不完全计”一下:从公元前391年(韩烈侯九年)到公元前244年(韩桓列侯二十九年)这147年里,秦韩双方就爆发了二十次大规模战争,绝大多数都是以韩国惨败告终,翻看战国策里,动辄就是“秦伐我”“秦拔我”“秦击我”“秦悉拔我”等描述,战场上被花样吊打,国土当然也是被秦国肆意宰割,到了公元前244年被“秦拔我十三城”后,韩国已经丢光了所有战略要地,自然也不出意外,十四年后被秦国轻松吞并,变成了秦国的“颍川郡”,成了“七雄”里第一个的国家。
换句话说,秦国一天下的大业,“奋六世之余烈”的全过程,就是“踩着韩国”当跳板。而且参考一下秦国的整个战国时代的战史,虽然和“战国七雄”里的几家也不少打,可“揍韩国”的次数,计下来就是最多。哪怕韩国多次臣服,几乎一挨揍就割地,可秦国就是认准了他,逮住机会就是一顿揍。战国“对手”这么多,秦国怎么偏偏这么喜欢“踩韩国”?
首先一个天然原因,就是韩国特殊的战略地位。
“战国七雄”里,韩国属于“四战之地”,几乎东南西北都有强敌包围。而对于秦国来说,韩国的地理位置更是重要:韩国的地形,是南北长东西窄,本身就是当时“天下咽喉”,特别是其境内的东西交通,更是沿着宜阳、洛阳、成皋、荥阳组成豫西通道。这一条要道,不止是秦国西进的坦途,到了后来的楚汉战争时期,也被刘邦项羽争到头破血流。秦国拿下韩国,东进就是一马平川,关东诸国取道韩国进攻秦国?那也同样是踩了跳板。
所以,正如苏辙所说,战略位置重要的韩国,对于秦国来说就是“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这可不止是个“弱邻居”,更是必须首先拔除的心腹大患。特别是公元前266年,范雎正式在秦国拜相,“远交近攻”成为秦国东进的既定国策后,韩国的一座座要地,当然更成了秦国的靶子。从公元前262年到公元前260年,秦国步步为营,吞并韩国的南阳野王等地,朝着韩国重镇上猛扑过来,这才导致战国“第二强国”赵国卷了进来,引发了战国历史上空前惨烈的长平大战。
以这个意义说,别看韩国在“七雄”里实力排最末,但因其特殊的战略地位,战国的各路强国只要“想干大事”,必然就要瞄准他。放在战国“强国对撞”的大战役里,韩国更常常扮演“爆发点”的角色。被秦国“瞄着打”,那是一点不奇怪。
而第二个重要原因,就是韩国自身强大的资源与军工业。
韩国坐拥“四战之地”,但其境内物产非常丰富,农业也非常发达,铁矿储量也非常丰富。对于战争扩张来说,这本身就是急需的资源。更重要的是,虽然国力较弱,但韩国却有着战国的军工业。如作为核心技术的,韩国就有着“天下劲弩皆从韩出”的美誉。《史记》里更称赞“天下之剑韩为众”。即使两千多年后的今天,在郑州二里岗等地出土的战国时代韩国铁农具等物件,其强大的技术含量,依然叫多少后人惊叹。
可以说,放在两千多年前的战国时代,“四战之地”的韩国,却有着叫各强国垂涎不已的资源与“核心技术”。在志在一天的秦国眼里,这些更都是千金难买的宝贝。自然不惜千军万马也要弄到手。
甚至到了战国末期,韩国登峰造极的“核心技术”,还给秦国来了个“神助攻”:公元前246年,韩桓王派工匠郑国入秦,打算用“给秦国修水利”的办法来消耗秦国国力,反而造就了战国历史上的骄人工程“郑国渠”。凭着这强大水利工程,“关中为沃野,无凶年,秦以富强,卒并诸侯”。秦国不但国力迅速富强,一天下的脚步也从此加速。如意算盘,反而加速了韩国自己的速死。
而这,也恰是韩国“挨打”的最重要原因:自己“作”。
其实,位于四战之地的韩国,并非没有强国的机会,与秦国一样,韩国早年也曾有过“变法图强”,变法后的韩国,也紧跟战国潮流,确立了郡县制等封建制度。凭着自身的雄厚资源与强大技术,韩国的崛起原本不该是难事。
可最困难的地方就在这里,韩国始终没有理顺内部的关系,就以其历任相国来说,几乎多是宗室贵族成员,韩国历史上的14个相国,6人都有宗室背景,除了少数人才外,大多都是庸碌无能之辈。而且韩国用人,多用“相恶之臣”,且“主上卑而大臣重”。朝堂上的内斗内耗成了常态。战国法家韩非的那些激扬文字,振聋发聩的思想,绝大多数都拿着韩国当“反面教材”。
这样的情形下,就是有再雄厚的资源与技术,韩国也雄起不起来,反而是一打败仗,就给人做嫁衣裳。但更“作”的就在这里,本身国力有限,韩国却常常对于外部的战局,缺少清晰的战略判断。特别是强秦崛起后,面对“连横”“合纵”的战略选择,韩国的做法,往往是首鼠两端,“合纵”攻秦后吃了败仗,“连横”的时候又跟着秦国讨便宜,结果韩国无论胜败,就是先拿着他宰。
久天长,韩国也就没了脾气,反而形成了习惯:一挨秦国揍,就割地换和平。就幻想着妥协能换来太平,吃眼前亏也无所谓。特别讽刺的是,到了前夜,韩国还幻想着“换和平”。公元前233年,韩国末代治者韩王安对秦称臣,公元前231年,割到“裸奔”的韩国,又把南阳割让出去,次年就被秦国灭国。可以说,就是活活“跪死”的。
内部倾轧,对外无能,下跪到死。这全程的过程,对于后世两千多年的人与事,哪怕抛开立场,也堪称是生动的模板与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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