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建议是了柴荣的幼子,宋太祖是如何对待柴家人的?
下面由为什么小编给大家带来宋太祖的故事,感兴趣的小伙伴。
有一说一,宋太祖虽然篡夺了后周江山,但是对柴荣剩下的血脉、族人虽然说不上特别好,但也要古时候历史上,夺权弑族的篡位者好得太多。
一直到南宋,柴荣的嫡系子孙都还在历史记载中存在身影(期间改了姓氏,后来又复姓柴),这对于以往任何一个篡位的世家来讲都是难得的。与柴家遗族相,宋太宗在位期间,赵匡胤的两个先后死去,这意味着血浓于水都未必能够终,因此柴家能够终,这能把赵家人称之为“道德楷模”了。
当年宋太祖在陈桥兵变后,返回汴京让周恭帝柴宗训禅让给他,这才算完成了权力的转移。因为这种登基的方式属于和平地、温和地过渡,而且柴荣剩下的四个中,最大的柴宗训也才七岁,所以赵家以及柴家当时的矛盾并不大。
关于宋太祖在皇宫里看到柴荣的幼子,然后大臣建议宋太祖了他们的故事是记载在北宋的王銍《默记》之中:
太祖皇帝初入宫,见宫嫔抱一小儿,问之,曰:“世宗子也。”时范质与赵普、潘美等侍侧,太祖顾问普等,普等曰:“去之。”潘美与一帅在后,不语。
兵变成功后,并且接受了柴宗训的禅让,某一,赵匡胤带着几位大臣巡视皇宫。其中范质本就是后周世宗留给柴宗训的重要文官,而赵普是赵匡胤最铁的心腹,随行的潘美是赵匡胤在高平之战后逐渐提拔在禁军中的地位,最后才成为了赵匡胤的得力助手。
不过随后的结果却是,赵匡胤在问了他们几个该怎么处理柴荣的幼子的时候,除了潘美不说话以外,赵普、范质都建议赵匡胤了他。这个幼子,据后来的记载,是为柴荣的第五子,后周恭帝朝被封为曹王的柴熙让。
但赵匡胤没有答应,他看着不说话的潘美,问了潘美的意见:
太祖问之,美不敢答。太祖曰:“即人之位,之子,朕不为。”美曰:“臣与陛下北面事世宗,劝陛下之,即负世宗;劝陛下不,则陛下必致疑。”
在这件事情上,潘美非常谨慎,但也很坦诚。潘美对赵匡胤说的理由是,不管说还是留这个周世宗的幼子,潘美都要对不起一个人,不是对不起赵匡胤,就是要对不起周世宗。赵匡胤也是听了潘美的话之后,做了一个决定,决定不这个世宗幼子,而是把他过给潘美当成侄子:
上曰:“与尔为侄。世宗子不可为尔子也。”美遂持归。太祖后亦不问,美亦不复言。后终刺史,名惟吉,潘夙之祖也。
或许是因为潘美的坦诚,也可能是出于对世宗遗子地位的打压,赵匡胤将他过给一个武官当作侄子。后来这个世宗幼子改名为“潘惟吉”。
看到这里,大概对宋太祖看到世宗幼子是是留这件事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结果。可同样的,这个《默记》中所记载的这个故事,是有问题的。
潘惟吉,在《宋史·潘美列传》中所记载的是为潘美从子,但其中没有提及他本身是柴荣五子柴熙让。而在北宋欧阳修编著的《新五代史》中,柴熙让与另外一个世宗幼子柴熙谨是属于北宋建立后失踪人口的状态:
“熙让、熙诲不知其所终。”
这样就意味着,王銍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并不是严格按照史料的客观性来书写的。这样一说,难免就会让人觉得王銍有拍赵宋家族马屁,给宋太祖洗白的嫌疑。但紧接着,问题也来了,在《宋史》的记载中,又出现了柴熙谨在宋太祖乾德二年去世的记载:
“冬十月戊申,周纪王熙谨薨。辍视朝。”
《宋史》虽然也没有记载着柴熙让去了哪里,但是从《新五代史》、《默记》、《宋史》三本书的角度来看,这三本书简直是自相矛盾,而《宋人轶事汇编》中的记载,也强调了《默记》中所说潘惟吉是柴荣之五子的事。本来《默记》里记载的宋太祖所作所为是一件让人值得欣慰的好事,可经过几本书的自相矛盾以及混淆,到底当年存不存在大臣劝宋太祖柴荣幼子一事都难说。
而柴熙让的下落成谜,柴熙谨又在赵匡胤登基四年后去世,按道理来讲就是个十岁不到的小孩,柴谨诲更是明确记载了,让开国将军卢琰带走收为了义子。所以实历史中的潘惟吉,和《默记》故事中的那个潘惟吉极有可能没有任何关系。
对此,后世南宋、元朝的史学评价里,认为在正史中,宋朝皇帝以及文人有默契地隐去柴家人的痕迹,才会导致正史和文人记载出现了这样的矛盾。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柴家人无论崛起还是落魄,这对于北宋治者来讲都不是好事。
虽然周恭帝,北宋郑王柴宗训在二十岁的时候死了,而且生下的五个孩子也全部早夭,周恭帝这一脉断绝,这一件事情或许涉及阴谋论,但对于剩下的柴谨诲,却是明确地记载了成为了开国将领卢琰的义子,并且成为了他的女婿,改名为卢璇。
据说柴熙诲当年得以被卢琰带走,是因为卢琰上书宋太祖不要行不义之事,柴熙诲才得以被他收为义子。而柴熙诲成为他的义子后,对他也非常孝顺,在义父死后,还为义父守孝十年,行亲子之事。而卢璇在后来的宋宗朝为官,被封为武烈侯,此间担任禁军长官殿前防御使。
再后来,卢璇之子卢可在北宋朝担任礼部尚书,可见后来的北宋皇帝没有对柴家后人进行排斥,而卢可在血缘上是柴荣的世孙。
从正史的角度来看,柴荣七子是柴荣所剩直系血脉中,唯一有清晰记载,而且后人都过得不错的一脉。不过据后来的民间调查的史学记载中,从河北迁到山西的一脉柴姓人家,祖上就是柴熙让。这意味着,柴熙让在实的北宋历史上只是被起来了,但同样安稳地继续发展繁衍。
到了南宋历史,柴家人还是不断地进士入朝为官,虽然没有担任要职,但是却可以成为宋朝士大夫,因此南北宋对柴家人的政策很明显,大致可以概括为,在上提防,除此之外,给他们大富大贵。
这里其实也涉及到了当年所提到的“太祖誓碑”,所谓太祖誓碑,讲的就是宋太祖在石碑上刻下的三条祖誓,而根据王夫之的版本:
太祖勒石,锁置殿中,使嗣君即位,入而跪读。其戒有三:一、保全柴氏子孙;二、不士大夫;三、不加农田之赋。呜呼!若此三者,不谓之盛德也不能。
可以看到,宋太祖把保全柴家人作为祖制,虽然周恭帝柴宗训一脉的凋零非常蹊跷,但不得不说的是,除了柴荣的嫡子一脉之外,柴荣的亲戚,都是过得很不错的,属于富贵行列,即便不是贵族。
当然,再从角度来讲,柴熙诲、柴熙让一脉得以发扬,这和前者改姓继续生活的做法有着很重要的关系。而柴熙让则是很有可能没有改姓,至于上文提到的潘美的侄子潘惟吉,也有可能是当时柴荣六子柴熙谨,虽然在《宋史》的记载中也是早夭,可《默记》之记载也不至于空穴来风,毕竟王銍是宋代较为有名望的文人。
不管怎么说,可以肯定的是,赵宋的确是保全了柴家人,只是以非常态的方式,直到元代,卢璇在浙江地区的后人才恢复祖姓,再度姓柴,这种改名换姓的岁月也将近了四百年才结束。
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实在难以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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