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绝当世的极品段子手,揭秘侯白的生平经历

  为什么小编知道读者都很感兴趣侯白的故事,今天给大家带来了相关内容,和大家一起分享。

  隋朝学者侯白是秀才出身,个性幽默,喜欢讲笑话,堪称横绝当世的极品段子手。

  侯白未成名时口才就很了得,有次他去拜见当地新上任的知县,动身前对一群朋友说:“我能让县太学狗叫。”朋友不信,说:“你若能成功,我们请你大吃一顿,否则你就得乖乖挨宰。”于是,侯白进入县衙后,这群朋友都在门外围观。知县问:“你为何事而来?”侯白说:“大人刚来,可能不知这里盗贼很多,我有个提议—组织各家各户饲养良狗,遇到突发状况就集体狂叫,防盗效果一定很好。”知县说:“你说得很对,我家也有必要养狗,但什么样的狗才算良狗呢?”侯白答道:“我家有窝刚生下来的小狗,它们的叫声与狗不同,都是‘汪汪’而叫,我觉得它们就是良狗。”知县笑道:“寻常的狗都是‘汪汪’而叫啊,有什么稀奇?我觉得‘嗷嗷’而叫的才是良狗吧。”侯白摇头否定,知县急了,与侯白展开激烈的辩论,“汪汪”“嗷嗷”之声顿时响成一片。门外的朋友无不捂嘴发笑,侯白就这样赚到一顿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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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侯白任儒林郎,在越国公杨素的手下工作,是个没有具体职务的散官。他与杨素关系很好,两人常展开精彩的“捧逗现场”。

  杨素是关中(今陕西中部)人,侯白是山东人,关中话里的“灞”就是“水”的意思,而山东人习惯把“拿去”说成“携刀去”。一次,杨素戏谑道:“山东人果然大方,对方借一件东西却给出两件。”侯白不解,杨素说:“如果对方想借一张弓,你说‘携刀去’,不是还要搭上一把刀吗?”侯白回道:“你们关中人也很聪明啊,提一个问题却能知道另一个问题。”“怎么讲?”“近来多雨,如果你问渭河是否涨水,对方说‘灞涨’—好吧,这下你连灞河的情况都了如指掌。”

  一次,杨素与侯白边走边聊,看见路边有棵枯死的槐树,杨素问:“你自夸智商绝顶,有什么办法能让这棵槐树复活?”侯白说:“这个简单,取来槐树籽挂在这棵槐树上就行了。”杨素不得其解,侯白科普道:“你没听过《论语》中‘子(谐音‘籽’,指孔子)在,回(古时谐音‘槐’,指颜回)何敢死’这个金句吗?”杨素听了捧腹大笑。

  他们还在路上遇到背着一捆青的胡人,杨素说:“稀奇啊,在长安还能看见青湖(谐音‘胡’,青湖是洞庭湖的东南水域)。”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个喝醉的胡人穿着孝服骑马而来,其中一个胡人晕晕乎乎地跌落在地,侯白说:“这个礼可磕头大多了,实在担得起一个‘孝’字。”

  有个姓出名六斤的人前来拜见杨素,在省衙门口遇到侯白,便请他帮自己在空白名片上登记名字。杨素召见了这个人,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叫六斤半呢?”这个人犯了糊涂,见名片上写着“六斤半”,说:“我叫出六斤啊,可能是侯秀才写错了吧。”杨素立刻叫来侯白询问,侯白说:“他说自己六斤出头,可我当时没秤,无法精确,只能大概写了六斤半。”

  由于侯白实在太有趣了,杨素与他聊起来总是没完没了,杨素的杨玄感也常加入群聊,侯白觉得自己的生活节奏受了干扰。一次,侯白刚走出省衙门口就遇到杨玄感,杨玄感非要缠着他听故事,侯白只好讲道:“有只老虎在山中觅食,看见一只刺猬仰身躺着,以为是块嫩肉,正要去叼,忽然被刺猥卷住鼻子,惊慌而逃,最后累得睡了过去,刺猥这才离开。老虎醒后发现刺猬没了,非常高兴,不料又看见一颗带着毛刺的橡果,于是叹了口气,说:‘我刚摆脱你的父亲,希望你暂且让道。’”

  一次,侯白与同僚玩猜谜,规定谜底必须是实存在的东西,不能胡编乱造然后随意解释,否则就要受惩罚。侯白很快出了谜面,“背像屋那么大,肚像碗那么大,口像杯那么大。”大家猜不出来,说:“天下哪有这么奇怪的东西?一定是你鬼扯!”最后侯白揭开谜底—燕窝,大家这才服气。侯白接着又出招,“有种东西大小如狗,长得却很像牛,请问它是什么?”有人猜獐,有人猜鹿,但都不对,侯白笑道:“是牛犊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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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文帝听说侯白的搞怪事迹,很感兴趣,于是召他前来,结果越聊越嗨,当即命他在秘书监编修国史,给予五品官员的俸禄。但侯白推辞道:“我闲散惯了,实在不合适做太大的官。”隋文帝也很任性—不管你做官与否,五品俸禄照发!侯白还没来得及拿定主意,竟在一个月后不幸去世,亲友无不惋惜,叹他“慧极必伤”。

  侯白没有太多著述,只留下15卷《旌异记》,成为传世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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