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军安西军:孤守西域50年,城破后全军阵亡殉国

  跟着为什么小编一起探寻历史上实的中国古时候战斗意志最强的军队,孤守西域50年,城破后全军阵亡殉国。

  公元8世纪末9世纪初,拜安史之乱和无休止的藩镇所赐,昔万邦来朝、四夷臣服、热闹鼎盛的李唐帝国,此时已如风中之烛,飘摇明灭。

  然而,西域——大唐的西陲却仍然在唐军的控制之下:早在安史之乱结束三年后的公元766年,彼时鲜衣怒郭昕便被派往西域,镇守河西、安西一带(包含安西四镇:龟兹、焉耆、疏勒、于阗,以及河西诸州)。

  郭昕,关于他出镇西北之前的历史印记,非常模糊,连他的出生年月都已散佚。

  人们只知道,他是大唐砥柱郭子仪的侄子,算是顶着耀眼光环的官二代,但任谁也不知道,他是一个完全不弱于伯父郭子仪的铁血军人。

  虽然此时的安西军早已今非昔,当年的两万雄兵也有多半回师平叛,如今留守的不满一万,但仍然威伏西域,控制着大唐的西部边疆。

  但当年的小弟吐蕃,却趁着安史之乱强势崛起,紧盯着昔大哥身上的肥肉,垂涎欲滴。

安西军安西军:孤守西域50年,城破后全军阵亡殉国

  更趁着安西守军的回调,曾经繁华的陇右之地、河西诸州(今甘肃一带),逐步沦亡,成为了吐蕃的禁脔。

  从此,西域与中原隔绝,安西四镇与北庭成了孤城,安西军则成为塞外孤军。

  他们甚至不知,大唐是否仍在?长安是否安然?他们只知道,自己的职责是——守护西域。

  即便孤立无援,大唐的军人,却依然牢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盛唐荣耀,顽强守护着踏在脚下的土地,猎猎风旗仍骄傲的飘扬着锦绣的“唐”字。

  只是,安西四镇和北庭军镇,从此就成了吐蕃精骑反复敲打的目标,一批批优势兵力的袭击,一次次潮水般的围困,安西军人用手中的矛和刀,不知疲倦的捍卫着帝国的尊严和。

  每一次战斗,都会新增几多幽幽坟茔;每一年霜雪,都会催白几多青丝。

  安西军,就在完全孤立的状态下,一直战斗了十几年,昔年纵横大漠的战马,逐渐掉光了牙齿,青春无敌的少年,也早已步入中年。

  陪伴他们的,只有漫天的大漠风沙,和思乡的芦笛羌管,以及——天际的明月,想来长安的月亮会更加明亮。

  直到公元781年,借道回鹘,这只孤军终于和大唐中央取得了联系,使者转达了将军郭昕的话:安西军没有逃,更没有死,西域仍是大唐的领地!

  帝国上下,满朝文武无不怆然落泪。

  他们立刻对安西军人下达了各种嘉奖令,其中给了郭昕最高规格的奖励:开府仪同三司、检校右散骑常侍、尚书左仆射兼御史大夫、武威郡王,这一长串头衔,可能是一个军人、一个臣子的最高荣誉,可是帝国此时已经自顾不暇,无法派遣一兵一卒的增援。

  但,即便只是一纸空文,安西军仍然振奋莫名:尽管出发时的大历年早已过去,此时已是建中年,可是自己效忠的帝国仍在!(铁甲依然在!)

  就是在这一年,武威郡王郭昕,铸造了“大唐建中”钱,这可能是中国历史上最特殊的一种钱币:唐代古币大多是开元通宝、乾元重宝、大历元宝、建中通宝之类的格式,唯有这一种钱币上面印刻有“大唐”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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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快乐”的时光仅仅6年,公元787年,吐蕃人攻破北庭,从此,安西军人成为了彻底的孤军——没有后援,没有音讯。

  但,他们可能是这个世上最为特的存在,执拗的坚守着脚下的每一寸土地,坚毅、勇敢,可以抵御来去如风的骑兵,可以支撑大唐的旗帜飘摇,可以让孤城长年屹立,可是,任谁也无法打败——衰老。

  焉耆、于阗、疏勒接连失陷,他们就困守最后的堡垒——龟兹城。

  此时,安西军已经孤立无援40年!四十年,锦衣少年苍满头;四十年,塞外风寒野冢荒;四十年,将军白发征夫泪。

  公元808年,吐蕃骑兵再一次袭来。这一战,白发苍苍的武威郡王,向东遥望,长安依旧?故园安否?此刻,唯有剑指苍穹,死志已明,何其壮哉?

  将军白发征夫泪,苦守孤城四十年,凭谁问,丹心向谁许?

  将军寒剑吟:只为——神州无恙。

  最后的龟兹城,终于沦亡,安西四镇从此成为历史,安西军人,全部殉国。

  但郭昕和他的安西军,却从未被打败:正当壮年的安西军,永远是西域无敌的存在,吐蕃打败的,只是无法横刀跃垂垂老者。对于这个壮烈殉国的白发将军,从此以后,没有人再叫他郭二代,大家尊他为——“铁血郡王”!

  “一孤城,皆是白发兵”“抗敌四十载,少年已白发”“孤城皆白发,由是郡王最英豪”这群孤悬西域的安西军,一生都没有等来援兵……

  “秦时明月汉时关,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铮铮战曲,从此成为西域绝响。

  无论汉、唐曾有怎样的赫赫神威,都敌不过时间的磨蚀,从此,天山、轮台成为遥远的传说,成为诗人笔下的梦回之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

  建中是唐德宗年号,从公元780年到公元783年,只有四年。片中“建中十一年”,实际当为贞元六年,既公元790年。换言之,片中郭校尉哪怕是建中年号的最后一年出发,也已经在路上走了7年。

  之后60年,沙洲义民张议潮率归义军收复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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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郭大帅和他的将士们已经长眠于这片土地,他们有生之年没能再看到大唐的旗帜飘扬在西域。

  但郭大帅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因为他们的坚持,提高了在西域的向心力,传播了大唐的文化,增强了西域对大唐的归属感。试问没有郭大帅这些人前赴后继的经营,张议潮又怎能在西域振臂一呼,便有老少咸从?

  西域在唐朝灭亡后还是丢了,但是历史上多次的反复拉锯,中国人都未放弃这片土地。到左宗棠收复新疆后,至今都是中国的领土。

  郭大帅及其子弟代表的是华夏民族生生不息的活力,他们为国牺牲,不计个人荣辱得失,正是由于中国历史上总会出现他们这样一代又一代的英雄,华夏文明才能在每次遭逢变故的时候,保留下复兴的火种。

  倒下的是身躯,不倒的是一个民族的倔强与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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