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喜欢教人育子,为什么自己却教子无方呢?

  能写《伤仲永》,却教子无方

  很多人读过他写的名篇《伤仲永》,文章告诫人们:孩子成长,先天素质固然重要,但能否成才,关键还要看后天的环境和教育。指导人头头是道的王安石,轮到自己教子时,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溺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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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安石的叫王雱,为人骄横、狂妄,可王安石对此从来不闻不问。一天,王安石正和同僚程颢等人商议变法受阻的事,王雱散发赤脚、披着衣裳从屋里走出,也不打招呼,大大咧咧地坐到父亲和客人中间嚷道:“把反对变法的韩琦、富弼的头砍了,挂到闹市,新法就可以顺利施行!”韩、富二人都是当朝权贵,皇亲国戚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程颢对王雱的无知妄言非常反感,而王安石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错了。”之后,继续和大家谈话。

  平里,王安石不但对骄纵成性的王雱不加管束,还为他的诗文大肆吹嘘,并指使亲信到神宗面前保荐他。熙宁九年(1076年),王雱迁龙图阁直学士,一下子成为侍从皇帝的官员,可谓青云直上。

  大谈任人唯贤,滥用小人成害

  王安石早年有一篇《上仁宗皇帝言事书》,其中对于如何提拔、选取人才颇有见地。只可惜,他后来又犯了言行不一的病,口头上讲用人要从长计议、任人唯贤,而实际上他任用的都是些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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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主要助手吕惠卿被史书描绘为“邪不可用”,在变法遇到挫折时,就对王安石落井下石,甚至图谋取而代之。另一位名叫曾布的,最擅长见风使舵,开始积极参与诸项新政制定,后听闻神宗皇帝怀疑新法,便立即迎合,是个不折不扣的墙头。北宋末年的大臣蔡京也是王安石一手提拔的。

  表面装清高,暗里整同事

  宋仁宗时,祖无择与王安石同为知制诰,替皇帝起诏书。依宋制,知制诰诏是有稿费的,当时叫“润笔”,王安石坚决不收润笔,将钱挂在翰林院的梁上,以示清高。但这笔钱却被祖无择毫不客气地取下来花掉了,王安石由此非常讨厌祖无择。

  熙宁初年,王安石当政,推行新法,自知民怨沸腾,便作了一首《咏雪》诗,来自我辩解。祖无择听后大笑,出言相讥:“待到开时,民成沟中瘠矣!”因此王安石对祖无择怀恨在心,暗中吩咐亲信搜寻祖无择的罪证,务必要将祖无择搞倒、搞臭。

  一些唯王安石马首是瞻的御史,便想方设法搜集祖无择的罪证,终于被他们找到一条:祖无择在杭州当太守时,曾闹出嫖的丑闻,那个叫做薛希涛。王安石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收拾祖无择的机会,马上安排人将祖无择关押起来审问,也把薛希涛抓了起来,并要她指证祖无择嫖。

  薛希涛虽是风尘中人,却很多男人都硬气,任凭办案人员严刑拷问,被鞭笞近死,就是不肯指证祖无择。由于对祖无择的指控都查无实据,无法定罪。王安石一派只好蛋里面挑骨头,以祖无择曾使用公酒超标、乘船越制为由将其贬官。不久,宋神宗又恢复了祖无择集贤院学士之职,但祖无择为避开王安石,自请分司西京御史台。

  王安石是个极为偏执的人,这种人在为人处世中行为偏激、我行我素,甚至爱走极端,说话做事也经常会出现180度大转弯,极端的性格造就了他极端的行为方式。如此一来,王安石言行不一也就容易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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