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ldquo;抢rdquo;了关羽的老婆?看看正史中是怎么说的?

  曹“抢”了关羽的老婆?看看正史中是怎么说的?不清楚的网友们可以和为什么小编一起看下去。

  导语:我们在了解历史的时候,往往把目光放在英雄人物的英勇事迹上,虽然对他们的感情问题等有所好奇,却并不知如何获知。其实,仔细检索史料加以分析,我们并不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人们熟知关羽水淹七军,却不知在这背后,有一笔他和曹的桃花债。

  《三国志》关羽传记只字未提妻室,但正史仍有蛛丝马迹。《华阳国志》载:

  初,羽随先主从公围吕布於濮阳。时秦宜禄为布求救於张杨,羽启公:“妻无子,下城,乞纳宜禄妻。”公许之。

  “公”即曹。此事发生在建安三年(198),曹刘联军围下邳,灭吕布,用时三个月。围濮阳是兴平元年(194),刘备未参与。吕布是曹的劲敌,《三国志·魏书》载有曹和荀彧的共识:

  不先取吕布,河北亦未易图也。

  刘备三次大败于吕布,因此刘关张对收复失地的下邳之战不但积极,而且堪称识途老马,决定战局的侯成投降一事就间接和刘备有关。总之,曹刘联军中,刘备部虽然兵微将寡,但对灭吕布所起作用绝非可有可无,这是分析此桩公案的基点。

  姑且按最常用的延熹三年(160)说计,当时已三十八岁,却还“妻无子”。

  关羽生年不详,这对古人可谓大事。《魏书》裴松之注引《晋阳秋》述汉末河内太守李敏避祸出逃,其子寻父不见,避居塞外,“越二十余年不娶”,友人告诫他:“不孝莫大於无后,何可终身不娶乎?”使其改变初衷。汉代妇女地位并不算低,但无子仍可能被休,关羽中意的“宜禄妻”,据《魏书》裴注引《献帝传》,姓杜,丈夫是秦宜禄,有一子名秦朗。

  但据《后汉书》袁术传记,建安二年(197),他刚刚和吕布因结亲不成而结怨并被打得大败,再联络的可能性甚低。倒是张杨始终支持吕布,《三国志》张杨传记称:

  太祖之围布,杨欲救之,不能。乃出兵东市,遥为之势。

  常璩《华阳国志》记载似乎更可信。两者区别在于:如果秦出使袁处并被安排再婚,则杜氏已成弃妇。汉末女子再婚者所在多有,关羽乞娶也算各得其所;但如果去张处,秦、杜被战火分隔,关羽就有乘人之危夺妻之嫌——更何况宜禄不久确曾归来!关羽如何知道杜氏?兴平二年(195),吕布投奔刘备;建安元年(196),刘备投奔吕布。这两次,吕布均称刘备为弟,出妻相见,颇为热络。关羽应该由此认识秦、杜夫妇,埋下前缘也未可知。史料阙如,不敢穿凿。

  ▲ 杜夫人像(图片来自)

  至于乞娶何要曹首肯?自中平元年(183)黄巾之乱以来,北方兵连祸结,人口锐减,婚姻不易。建安十八年(213),郭氏被定为曹丕之妾,《魏书·后妃传》载其劝谕外戚语称:

  今世妇女少,当配将士,不得因缘取以为妾。

  早年情况只能更严重。何况,杜氏是吕布部将家属,非寻常民女可。毋庸讳言,此举带有分配战利品性质,关羽请示联军帅自然是有必要的。

  偏偏关羽反复要求,让原本不知杜氏的曹发生兴趣加性趣,竟不顾承诺先下手为强,抢得美人归。看来此事流传很广,常璩及裴松之引用的三部魏晋史籍对此事记载高度一致,这在裴注中也不多见。

  一、《华阳国志》:“及至城门,复白。公疑其有色,自纳之。”

  二、《蜀记》:“临破,又屡启於公。公疑其有异色,先遣迎看,因自留之,羽心不自安。”

  三、裴按:“此与《魏氏春秋》所说无异也。”《魏氏春秋》作者系孙盛,以秉笔直书著称。

  四、《献帝传》:“布之被围,关羽屡请於太祖求以杜氏为妻。太祖疑其有色,及城陷,太祖见之,乃自纳之。”

  上述史实涉及关羽和曹的性心理,虽属隐秘范畴,却可烛照其人。作为汉末最大的豪强,曹智计绝人,风流绝代。然而从此事看,名实不符、言过其实之处也很多。滑稽的是,据裴注引《英雄记》,曹还面斥被俘的吕布:

  卿背妻,爱诸将妇,为什么为厚?

  全然不反省自己夺人所求的行为与吕布相,何尝不是百步笑五十步之别?

  但曹也曾付出过代价。建安二年(197),曹在宛城招降张绣并私纳其族婶即骠骑将军张济之妻。羞愤的张绣反,激战中曹几乎殒命,长子昂、侄子安民和大将典韦为救他而丧生。这教训按说够记几辈子的。

  不排除关羽也为杜氏绝色心动,以致执著过度,弄巧成拙。然而他早已是一把胡子的湖,岂会像青涩的小年轻那样不自信,以致于一再请求?可能的解释是出于对曹不了解、不信任,又认定他刚在宛城为好色栽过这么大跟头,不会重蹈覆辙,自己索性重申一下、加一道保险。

  对于杜氏,关、曹所求不同,一为求嗣,一为求色。求嗣的首选不是美不美,而是生不生。杜氏有子,说明有生育能力,在没有建立生物学的古时候是最直接的证据。关羽可能是中国古时候最知名的寒门人物,早年“亡命走涿郡”,过着刀口舐血的游侠子。万万没料到曹如此不长记性,“官二代”张绣尚且不能,自己受此横逆岂能罢甘休!

  《华阳国志》载:

  后先主与公猎,羽欲于猎中公。

  裴注所引《蜀记》也称:

  初,刘备在许,与曹公共猎。猎中,众散,羽劝备公……

  当年吕布私通董卓侍婢,也是“心不自安”,响应王允策动而董,实际是一场;何况吕负责董的安保,完全控制局面,自身无性命之虞。而关羽分明置生死于度外,曹是主,己是客,众寡悬殊,纵使成功也是有去无回。历代情、刺数不胜数,但自身有一定地位却不惜与情敌同归于尽的还没听说,关羽可谓“痴汉子”!与归来后被曹用“铚长”一职打发,窝窝囊囊的秦宜禄相,更是天上地下,须知当时曹已把关、张表封为中郎将了。

  正当关羽按捺不住,剑将出鞘之时,刘备摁灭了他的复仇火花。《华阳国志》载:

  先主为天下惜,不听。故羽常怀惧。

  刘备这一表态不妨从三个层次分析。

  一是“小人”的角度:当时正值曹刘“蜜月期”,曹对刘“礼之愈重,出则同舆,坐则同席”。但他娶杜氏固然是针对关羽,等于也打了刘备的脸,但碍于情分,不便决。

  二是常人的角度:纵使关羽不要性命,刘备和张飞怎么办?部属家小一干人等怎么办?为了保命,只得隐。

  三是高人的角度:曹营这段经历是刘备知己知彼的最佳时机——刘是没落士族,有虚无缥缈却深具号召力的汉室宗亲身份;曹是新兴豪强,有自以为傲又招人非议的“挟天子以令诸侯”模式,最可能的结果就是谁也代替不了谁,谁也消灭不了谁。一句话:“天下”需要曹,也需要刘备。

  裴注所引《蜀记》既印证了“备不从”,还出现建安十三年(208)刘备被曹追时的情景回放

  及在夏口,飘飖江渚,羽怒曰:“往猎中,若从羽言,可无今之困。”备曰:“是时亦为国家惜之耳;若天道辅正,安知此不为福邪!”

  按照此说,关羽对自己过于自信,好像刘关张能在曹后的重军中全身而退;而且直到此时他居然还未听懂主公为什么阻止自己,未免情商过低,不合常理。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刘备虽多次在逃跑中抛妻舍子,但这两次他并未斥责关羽“因小失大”,为妇人而莽撞之类。言外之意,一是曲在曹,屈在关;二是女人、家庭并非不重要,只不过“天下”(或“国家”)更重要罢了。这未尝不体现一种人性的温情,应该点赞,士族的心机深沉和隐功夫更是表露无遗。

  这里还引出一个不能忽略的环节就是:当初关羽曹被刘备制止,可后来关、刘分离,关在曹处数年,为什么不旧事重提,取仇人之首呢?

  建安五年(200),刘备参加反曹的衣带诏事件。曹征讨,刘备败走,关羽被俘,同年斩颜良,为曹军解白马之围,受封汉寿亭侯。亭侯固然是列侯的最低一等,但四年前曹也不过是费亭侯,建安二十四年(219)称王前的刘备是宜城亭侯而已。其间如果关羽仍想报乞娶之仇,应该说是有机会的。

  但是,他和曹之间除了夺“妻”和逐主之仇,又有了不和厚待之恩。所谓厚待,“上马金、下马银;三一小宴,五一大宴;赠名马”等固然是演义,参照曹怎么优礼再次投降的张绣就知道了。想报仇就必须报恩,否则在伦理上说不过去。

  关羽在立功后辞曹,封还厚赏,回到朝不保夕的刘备阵营,筚路蓝缕,从头开始,去就之间品格立见,得到曹欣赏。从归曹到辞曹,关羽快意恩仇,“来去明白”,自古战俘、降将不知凡几,能做到这样的不多,这是关羽后来成为军队神、江湖神乃至道德神的史实基础。

  那么,既然关羽恩仇分明,莫非乞娶之仇就不提了不成?当年,曹刘联军掘沂水和泗水围灌,攻破下邳。建安二十四年(219),关羽北伐,引汉水灌樊北,斩庞德,擒于禁,水淹七军,许都震动,曹欲迁都以避其峰,安知关羽不是以其人之计还治其人之身,给曹开了一个老顽童式的玩笑?在女人和天下之间,二十年后,这仇总算是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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